凌夏浔盯着陆相挽的眸子在笑。
陆相挽一副被他戳穿的惊讶。眼睛微微瞪大看他,发现在和他对视就又扭开脑袋。
“他想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
薄时漠一定有图谋。只是她还没想出来。凌夏浔点点头,乍看好似就是认可。但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的手指习惯性在檀木做的扶手上轻敲,眸子就盯着陆相挽打量。
“如果作为回礼,你想送他什么?”
他在套话。
但陆相挽没上当。
“这不是送给我的。”
送给谁的无所谓,也不重要。凌夏浔轻轻点点头。
“也是,是给我示威的。”
陆相挽屡屡拿他去刺激薄时漠,薄时漠宣示主权也正常。只是凌夏浔就是看不得他爽快得意,他会千万倍奉还。扇子轻轻摇摆,微微的风吹在他的额角。凌夏浔眸子盯着她瞧,又闭上眼睛只顾着躺在椅子上轻轻上下晃。
“宴会,我提前了。就在下个礼拜。”
见薄时漠的宴会。
陆相挽着急了。
“我还没出月子。你叫我怎么见人。”
“我的女人,没人敢置喙。”
没出月子的女人最好不要见风,陆相挽是为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凌夏浔却还以为是她在意自己的身材变形,脸色难看。两人牛头不对马嘴。凌夏浔上下打量她,觉得倒也还好,瘦削得没肉,礼服应该还可以穿的进去。
陆相挽自知是没有拒绝的余地。她虽然握紧双拳但沉默。
“喜帖我已经发出去了。”
凌夏浔越发兴奋。他期待好久。
“除了他,还有几个看戏的。你捯饬捯饬,我们要风风光光地赢。”
他说的是‘我们’。
不是‘我。’
陆相挽皱眉,又重重叹口气。退几步在床上坐着。她无话可说,凌夏浔真的很固执。两人沉默间,四十六又敲门进来,给他抱来薄软的毯子盖在他身上。现在夜色深了,凌夏浔这架势不会是要睡在她的屋子里吧?
“你怎么可以睡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