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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了故意为之的虚假笑意,我迅速打开衣柜找寻所谓“方便应付接下来行动”的衣装,却发现了一个悲催的事实——
它鸭哒,怎么都是些装饰复杂到让人眼疼头也疼的裙子?!
与惨遭我毒手的古希腊白纱裙相比,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穿上它们逃跑还得提着裙摆,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当场上演平地摔的戏码!
之前我从未留意过,因为我的着装都是由侍女精心打理的,就连现在身上的睡裙也是海伦提前为我准备的。
无奈之下,我只能敷衍了事草草应对,解开了手腕上的透蓝色丝带,动作利落将长卷发束成简洁干练的马尾。
有安全裤做保底,睡裙就睡裙吧,跑路的时候当然是要速度不要风度。我再换上了能找到的最便于行动的低跟小皮鞋,几乎准备就绪。
匆忙挑选了件剪裁合体的深灰色长大衣作为待会的“安抚道具”,线条简洁流畅,配以经典翻领和暗扣设计,足以彰显出少年绅士的优雅与沉稳。
虽然看着也是不太适合跑路的类型,但他大西洋船王也不是三岁小孩,不舒服的话到时候自己脱!
紧接着,我目标明确跑进洗漱间,将藏匿于死角的“战利品”——空弹夹手枪取出。
这枪并非小巧的款式,继续效仿之前的方法绑在腿上的话,不仅行动受限,姿势在外人看来也会显得别扭至极。
——通过亚瑟转述多多的描述,我推测出了自己在他眼里化身“病号”的原因。
出门前对着镜子内的自己作最后检查,我发现针织外套腰部的宽大口袋足够深,要是藏在里面的话或许可行……
心下再三犹豫,我还是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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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亚瑟。”
重新推开房门,我的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不易察觉”但刻意为之的歉意。
心理素质向来“稳定”(但不一定健全)的我不带一点心虚,目光迅速掠过他的面容。尽管只能看到他的侧颜,我仍试图从那雕塑般完美的轮廓中捕捉到他的情绪波动。
被拒之门外的少年,姿态虽较之平日里显得更为松散,但依旧保持着无可挑剔的贵族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