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衡是连夜赶来的,提前联系了节目组,小屋里所有摄像暂停了拍摄。
路洋刚睡着不久,睡得很沉,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应如常头疼得睡不着,昏昏沉沉,全身无力,突然来这么一出没法反抗,觉都不让他好好睡,烦死了。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领着应衡派来的两个保镖,帮着收拾应如常那点行李,两个保镖就强制性架着他出去了。
后座车门被打开,应如常坐进去:“你又亲自来抓我了。”
“来接你回家,安全带系上,先去医院。”
应衡看过去,有些坐不住了,应如常锁骨的伤患处已经扩大范围上到了颈间,惨不忍睹。
“不系。”应如常一坐上车,就大爷似的环着双臂翘着腿,脚上晃着那只人字拖。
明明发着烧,人都快烧迷糊了,还一身反骨。
应衡无奈:“不是让你听我的,是让你遵纪守法。”
“烦人。”应如常嘀咕着把安全带系上,“你天天闲得没事就看直播?”
“知道你跟小玖像什么吗?像两个搞事的小朋友。”
“你想让我来我就得来,想让我走我就得走,好玩吗?”他靠着窗闭着眼,冷声冷气。
应衡如同老父亲一般,长长叹气:“至少你在这里安分很多。”
车开了,应如常看着车窗外,不想说话。
……
一觉醒来,一大清早的,应如常又消失了,一点声响都没有,节目组也没给嘉宾具体解释,只象征性说他暂别录制。
常思无一点不意外,只感叹自己的厨子果然跑了,不过他确实得偿所愿了。
路洋是最懵的,住一个屋招呼也不打他,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东西也都收拾干净了,虽然应如常走的时候身上穿的还是跟他借的t恤。
不禁感叹走得干干净净,安安静静。
【我傻了,怎么一声不吭就不录了?】
【什么时候走的,大半夜吗?】
【好家伙,估计是连夜去的医院吧,那一身伤都发炎发烧了,真能扛啊】
【讲真应如常拿了多少钱啊?能带伤录这么久够能撑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很敬业了】
齐鹤沅想这人走了也好,以后她就安心对付常思无一个。
余姚是难过的,她磕的CP果然又散了。
一顿早餐,吃得人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