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蔻里的话，姜亦乔神色骤然绷紧，心口也猛然一颤，“你要做什么？”
蔻里在姜亦乔的眼神里看到了翻飞的惧意。
“姜亦乔，你就那么怕我吗？”
姜亦乔感觉时间都停滞了，心头也仿佛被压下了一块巨石，呼吸急促又浅薄。
蔻里不疾不徐的说，“你没发现，今天跟在我身边的人是查理吗？”
闻言，姜亦乔那双充满惊惧的黑眸微微闪动。
她意识到了。
平时跟在蔻里身边的人，一直是雷尔。
今天换成了查理。
蔻里他要做什么？
她真的想不出来。
“蔻里，你不要伤害嘉月！”
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声音在颤抖。
“蔻里，”姜亦乔捉着蔻里的手臂，摇头不止，“不要伤害嘉月。”
那双洇着泪水的眼睛空洞又惊慌，任由心里的恐惧蔓延。
蔻里看向姜亦乔，凄厉又肆意的笑着，
“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那个同学想约雷尔看电影吗？”
“别人的电影有什么好看的？我可是亲自给她策划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电影，还是一场绝无仅有的……爆破戏。”
蔻里的神色中充满一种不正常的狂热，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同学不是喜欢雷尔吗？所以，我让雷尔亲自去执导。”
男人的眼底缓缓溢出嗜血的妖冶。
“不，”姜亦乔的手抖了又抖，“蔻里，你不要伤害嘉月，她跟我们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话间，眼泪又掉了下来，“不要把她牵扯进来，拜托你。”
“所以，”蔻里用那只刚刚握过枪的手碰了碰姜亦乔冰冷的脸，“现在想清楚要怎么回答了吗？要不要跟我结婚？”
姜亦乔僵在原地，好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蔻里擒住她的纤细手腕，眼波流转，能勾魂也能夺魄，“回答我？嗯？”
姜亦乔看着他，拼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的眼泪。
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昧着自己的心意开口：
“我都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伤害嘉月，不要伤害她。”
声音绝望又无力。
“神父，”蔻里看向神父，命令，“继续。”
神父只好捧着圣经，继续刚刚的问题：“姜亦乔，请问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
不等神父把问题问完，姜亦乔抽泣破碎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