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叽里咕噜说了好些话,大部分我是一知半解,大概意思是我的身体状况不错,还有一会谁谁谁要来见我。
我只能一直OK,YES地去应承,然后看她关门离开。
因为语言的贫乏,我没法去主动提一些问题,继而从她口中获得什么有用的的信息,但从她较为温和的态度来看,自己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随着时间的流逝,肢体慢慢恢复了感觉。经过一段时间适应,我确认了身体没有少某个关键部件,四肢活动也无大碍,紧张的情绪总算好似缓和了一些。
房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我的心立即咯噔了一下——先进来的是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特种部队那种。
黑洞洞的枪口虽然没有正对着病床,但依旧吞噬了我的镇定。
即使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但我可以确信这是自己离枪械,离士兵最近的时候。我之前的担忧到底还是应验了,这里确实不是个正经医院。
我该不会到缅北了吧?唉,缅北是什么地方?
就在我紧张地胡思乱想时,随后又进来两个男人,一个是头发花白,带着面具,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穿着黑色的制式服装,带着金框眼镜,标准的欧美面孔上写满了冷漠。
在面具男子的授意下,一名士兵向我耳朵边塞了个耳挂式耳机。
起初士兵动起来的时候我下意识想跑,但双腿和子弹在速度上的确有点“小差距”,更何况目前的身体还是没有多少气力,我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到他掏出的是耳机而不是什么武器后,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那显然是个翻译用的耳机,只要能够建立沟通,情况就还有周旋的余地。
“虽然会面的地点不太理想,但我依旧希望你能放松下来,我们并非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耳机里传来的短视频同款AI女音,让我能够理解他话语的意思。额,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吗?
总之正常人都不会觉得,戴着面具,领着士兵来会面的人,会是正经的生意人。
当然,所有的怀疑只能是暗地里想想,表面上还是要尽力配合他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