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呜...”
经过一系列的折磨,我还有意识已经算是奇迹了,说不出话来也算正常。
无面人没有面容,我无法看出他带着何种感情来到这里,不过既然警卫们会让他这种怪人堂而皇之地走过来,那应该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但出乎预料的是,他只是抬起手,将一个戒指放在我的右手中,对着我鞠了一躬后,就转身离开。
到头来,还是得我解决问题。
那个戒指自然就是之前和迪兰先生建立沟通的X-3102,时隔一天,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接下来要做的也很明确了,我要用戒指和粉团建立联系,进行沟通。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认识你但你不记得的人聊天,但比起面对枪火乱窜时的无能为力,这样我起码还有点用。
在持续热流的压制下,粉团内部的温度稍微降低了一点。我喘息了一会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戒指抵住了粉团的舌头。
然后就彻底傻眼了。
我的确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和某种事物连接了,但很可惜,粉团似乎完全没有任何记忆,认知,自我意志或者其它类似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粉团根本没有“脑子”或“心灵”。
本来还想看看它有没有关于我的记忆,可现在不仅找寻过去的盘算落空了,连当前的任务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我该怎么和一个“大石头”交流呢?里面又没有石猴。
“额......你好?”
“hello?”
“么西么西?”
没有任何回应,我的所有意识活动都像是石沉大海。具象化一点,就是我在空旷的“意识房间”里对着远处无边的黑暗说话。
所以无面人拿这个戒指来的意义是什么呢?苦思冥想了一番,我得到一种可能。
也许是当面说话粉团听不懂,但在意识层面,我的话就能传递过去,尽管它似乎没有思考的能力。
另一方面,回归最初的目的,基金会是让我和它见一面。
见面,可以是临终的告别,也可以是久违的重逢,在这里,应该是幼儿园小朋友看不到父母后大发雷霆,需要熟人出面安抚。
“你好...额,我就叫你粉团吧。”
“虽然不知道你我间的关系是什么,但我希望你能不要乱跑,不要打人,不要给这里的人添麻烦,要安安静静地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