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窦唯一那下人都没有府邸,还有府衙十来个衙差,就是他只是个光杆子县令,他俩才敢忽悠他挪用公款!
毕竟,窦唯一还有残兵的家眷,这部分人利用起来养牛,家里也多一份收支不是!
整个县城归窦唯一管,这个租牛的事儿交给他,挣点小钱,干成大事,他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他俩不想沾染这个生意,为民谋福祉,那就是售价不会高。
成本很大,适合县令去做这个事,不适合商人去染指。
只要和百姓相关的,哪怕卖了窦唯一,他都乐呵呵帮他们数银票。
吃完饭后,窦唯一就去了薛灵的宅子,把油坊的收入,还有公厕收益全都拿了出来。
这部分钱是结算村里冬衣制作的款项,满打满算也才三百两。
过几日,就得让南长安带着镖局去边防送去了。
窦唯一一边数铜板一边问薛灵:“对了,灵儿,那边来信了吗?”
薛灵走上前,轻轻为窦唯一递上一杯茶,轻声道:“还没呢,估摸着还得过几日才能收到飞鸽传书。”
她家前夫君真是和离后胆子越来越大了,干的都是诛九族的大事。
盐,更是九族又九族!杀再多都不够!
但是专注于事业的男人,总是闪闪发光。
一时间,薛灵看窦唯一数铜板给看呆了去。
她家大人穷是穷点,但是农耕出身,最能体会百姓的不易,是个好夫君,也是个好县令。
五、谷、丰、登见两人在房里也没有打扰,捂着嘴在房门外喜笑。
她们的竹马,这是干大事,她们哪里会有不支持的。
薛灵回过神来,走到门口,轻轻拍了下五、谷、丰、登的脑袋,嗔怪道:“你们几个小丫头,在这儿偷笑啥呢,有这闲工夫,还不快去帮忙做几件冬衣,看看能不能再抠出些银子来。”
五谷丰登吐了吐舌头,忙应声道:“是,姐姐,我们这就去。”
她们可没闲着!
来村里,从没有拿过针线的她们,都去跟着江月学习针线。
刚开始几日,满手都是针眼子。
可即便如此,她们也没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
如今,针法虽说不上娴熟,但也能缝出个样子了。
几人赶忙去屋里拿来针线布料,围坐在一起,手指上下翻飞,还时不时交流几句。
缝一件冬衣,八文钱,最近她们也攒下来不少,然后又全部投进去买冬衣!
天气冷了,还好有高梦璃做的铁炉子,坐在炉子旁边,那是暖和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