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常山傲娇地抬起下巴,“不扯你外公了?”
陆欢嘿嘿笑两声,“在罗老大夫面前,我哪里还敢乱说。”
罗常山轻哼了一声,从小瓷瓶里倒出来一颗,雪白雪白的药丸。
放在鼻尖嗅了嗅,除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闻不到任何药材的味道。
他用银针刮了一点粉末在手心里尝了尝,除了苦味,再没尝出别的味道。
“当真是神奇!这药真有你说的那般神奇吗?”
陆欢点点头,“已经试过了。昨日村里有人在雪地里冻久了,高烧不退,村医也说了,就算送到您这来,也不过是拖日子而已。
我就拿给她试了试,烧退下来之后,还送到您这里来了。”
经陆欢一提醒,罗老大夫也想起来了。
昨儿午后,济民堂的确来了一个这样的病例。
只是病人的母亲十分奇怪。
罗常山提醒陆欢:“昨日那人的母亲有些奇怪,缠着问了我好几遍,那小娘子的身体能不能痊愈。
如此说来,她们一点没念着你的好呢!
哎呀!你这小丫头,都成婚了怎么还这样莽撞!
你又不是大夫,怎么能随便给人用药!你这不是胡闹吗!
你手里还有没有这种药?全都交出来!”
陆欢指了指长条桌上的小瓷瓶,“就这些,都在这了。”
当然,她没有说实话。空间里还有一大堆呢!
但罗常山信了陆欢的鬼话,将小瓷瓶塞进怀里。
虽然这个药来历不明,但从昨日那个病人的脉象上来看,并没有诊出来明显的药物损伤。
陆欢看着他藏东西的动作,忍不住撇了撇嘴,“老大夫,这药丸我放在你这儿寄卖,药方我拿不出来,可别找我要。
一千两一颗,非无药可治,不得用。”
“一千两!”罗常山瞪大了眼睛,上嘴唇的胡子随着他说话时的动作一翘一翘的,“你怎么不去抢!”
“这可是救命的药,要一千两不过分吧!”
“那些穷苦老百姓拿不出一千两怎么办?”
这的确是个问题。
陆欢沉思了几息,“你就说是善心人捐的,能抵扣。不过还是象征性收十两银子吧,免得他们别的药都看不上,只想吃这种秘药。”
“不错!”罗常山连连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