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刚才哭了一场,这会脸上紧绷绷的,阮乔去打了盆水洗脸。
然后又买了护肤品护肤,底子再好不保养也不行。
尤其是这双手,因为长期干农活,变得很粗糙,得好一段时间才能养回来。
师长办公室,康师长不住打量楚烈,“你小子老实交代,是不是跟阮乔同志以前就认识?”
楚烈可不是会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当初他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多少人都觉得他是关系户。
他一句没解释,谁不服直接单挑,最后把质疑的人全揍服了。
楚烈往椅子上一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我的行踪你不是最清楚?我和她天南海北连个名字都不知道,上哪认识去?”
康师长点头,那倒是,这小子除了出任务,都没离开过南市,整天跟一帮兵蛋子打交道。
“那你真打算娶她?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之前你对谁都冷冰冰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