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那深呼吸,过了半晌才开口,“就你和康师长提的条件,我答应你。
拿了这笔钱,以后咱们俩的事就一笔勾销,不能再提。”
阮乔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完全没问题。”
这种人渣她也不愿意跟他有任何关系。
白彦良把钱拿在手里并没有给阮乔,而是说道,“你给我写个收条吧。”
呵~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蒜?
明知道原主不识字,还让她写收条,不就是想让她当众出丑吗?
可惜,阮乔根本不在乎。
她转身,特别坦然的对董冬梅说,“冬梅,我不识字,你能帮我写个收条吗?我说你写就行。”
董冬梅瞄了眼他们,点点头,“可以。”
她找出纸笔,随着阮乔的话音写了起来。
“因白彦良拒绝承认与阮乔的婚约,却让阮乔在白家以未婚妻的名义伺候父母及兄弟一大家子五年半时间。
期间阮乔不但要赚满工分,还要负责所有家务活。
而阮乔从没拿过白家任何财务。
如今两人解除婚约,白彦良为不做剥削人的资本阶级,特意补偿阮乔此期间的劳务费。
以每月十元为标准,五年期算,总计软妹币600元。
收款后,双方再无任何关系。”
阮乔借了招待所的印泥,痛快的按了手印。
然后手往前一送,“给,一手交钱一手交条。”
这句话让白彦良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她也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惜他钱交出去了就再也没拿回来。
还挨了顿揍,躺了好几天。
今天的这600块,还是从胡家借的。
胡家要不是为了这口气,估计他和胡丽静的婚事都黄了,就算这样还听苏月梅说了不少难听话,真是里子面子都丢没了。
还有那收条,那他妈哪是收条,那简直就是白纸黑字的罪状。
阮乔她是怎么变成这般厉害的?
白彦良想了很多,现在吃人的心都有了。
“快点,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阮乔不耐烦催促。
白彦良咬牙暗恨,他没有别的路可走,如果不同意这个条件,他的处罚可能就是直接降级成战士。
要是楚烈在插一脚,他可能就得回家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