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齐念珩为了卖药可真是不择手段,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之前的拍卖会上他可是亲口跟我们大家说过,冰晶液就只剩下那么一瓶了,他也制作不出来,如今倒是好,他竟恬不知耻地说这假药里面也放了冰晶液?”
“这不是把我们所有人当成傻子耍吗?”
“咱们这么多同行都在,他就不怕大家揭穿他吗?”
“真是臭不要脸的一家子,为了骗钱连下限都不要了,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就不怕遭雷劈吗?”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咒骂,说的话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赫连宵就坐在他们前面,他们也不理会,对着齐瑶一家子口诛笔伐。
御池舟这个外人都快听不下去了,正准备呵斥这群人,却见赫连宵比他淡定得多,他询问:“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赫连宵反问。
御池舟说:“他们说的话那么难听你没听见?”
“听见了,然后呢?”赫连宵反问。
御池舟很惊讶:“齐瑶可是你的妻子,她被人这般辱骂和羞辱,对你来说多多少少都有些影响。”
赫连宵说:“他们之所以叫得这么大声不过是因为技不如人,一群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