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时很生气:“我再说一次,不截肢!”
“可……”医生还想劝说,赫连时却已经愤怒的走开了。
没办法,医生只能找赫连芝谈。
赫连芝的态度与赫连时一样,并没有在截肢手术上签字,而是让医生暂时想办法控制住病情,随后,她下楼去找赫连时。
看到赫连时在一个劲地打电话,赫连芝快步走上去,追问:“上官家还没有回复吗?”
赫连时说:“他们说毒药是从毒蛇身上提取的,但具体是什么毒蛇上官玉泽没有说清楚。”
赫连芝说:“没说清楚就继续问啊。”
赫连时:“他不说我怎么问?”
“难不成上官玉泽还想让爸死?”赫连芝很生气。
赫连时说,“又不是他爸,他肯定不在乎,若是爸和爷爷都死了,上官家高兴都来不及,他们当然不会老老实实把解药交出来,更不可能帮我们。”
赫连芝脸色苍白:“那爸该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他截肢吧?他现在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若是醒过来后得知我们签了截肢手术同意书,他会杀了我们的。”
赫连时说:“我去上官家一趟,医院这边你先看着,若是有人问起来我去了哪里,就说我去联系国内的其他医生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去了上官家,特别是齐瑶,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去了哪。”
“好。”赫连芝点头答应。
赫连时匆匆忙忙驱车离开。
赫连芝迅速上楼,在抢救室外等着赫连宏。
其他人也帮不上忙,只能去重症室那边守着赫连权业,以表孝心。
赫连芝只能自己留在抢救室外等待赫连宏,她紧张得手心全都是汗水,听到有开门声,还以为是抢救室内的医生出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齐瑶。
齐瑶说:“没吃早餐吧?”
赫连芝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豆浆和小笼包,生气地打掉:“谁要吃你的东西?你这个贱人。”
齐瑶笑着说:“早知道喂狗了。”
赫连芝生气地质问:“你骂谁!”
齐瑶说:“你父亲还死不了,你这么慌张干什么?”
赫连芝说:“你很得意吗?要不是你二哥,我父亲能中毒?”
齐瑶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又如何?你们都说了,我二哥精神状态不好,他又不是正常人,偶尔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