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光便是人运之源。
这金色光泽照耀着姜灿的气海，温养着姜灿的每一缕灵气，温养着姜灿的身躯。
这人运之源源源不断的修复调整姜灿身体的每一处，将每一处都调整至最完美的状态。
“你身上的也有人运之源，又达成了某种特殊的条件，是作为孤的皇后吗？”
姬雾月自然察觉到姜灿的改变。
作为人道之主，姬雾月必然能察觉不到姜灿身上的人运之源。
“确实如此。”姜灿点头，确定姬雾月的想法。
姜灿气海之中那金光比姬雾月身上的更加纯粹集中。
其中所包含的所有凡人的人族气运，此时姬雾月的人运之源只包含北星州的人族气运，自然不一样。
这是未来的她所赠与姜灿的。
她从之前就知道姜灿所获得的能力就是从未来的自己身上所获取。
“看来未来的孤和现在的孤是一样，都对你如此喜欢。”
姜灿感受着脸颊一阵温润，是姬雾月的柔夷在轻抚着。
人运之源对人道之主来说也是最为重要之物，每一缕人道之源都相当于是人道的根本。
成为人道之主后，如今的姬雾月并没有将人道书的人运之源分予姜灿有着其他原因。
人道书原先是天机阁的小世界核心，而这小世界核心由她和姜灿一同炼化。
她成为了人道之主，而人道书上的人运之源由她和姜灿共享。
在面对他时，她不会有任何私心。
眼前世界变化，姜灿和姬雾月面前的世界瞬间变成了天机阁。
天机阁原本支离破碎的空间也彻底得到了修复，小世界比起先前更加广阔。
人道书悬浮在天机阁正中心，散发着金色光芒。
由于是天机阁半个主人，姜灿只觉得自己也能控制这金色光芒。
“这人运之源，是我们共同的，若你想调用，按照孤之前教你的方法，便能从天机阁之中调用人运之源。”
“陛下，我气海之中有人运之源，无须如此，且如今陛下刚刚开创，每一缕人运之源对陛下来说……”
姬雾月打断了姜灿的话语。
用的她的唇。
唇分。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们之间早已经不分彼此了，何必再分得这么明白呢？”
姜灿反驳不了姬雾月，无法拒绝姬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