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连连摆手叹息,为难道:
“十七叔,咱们大清的骑兵合起来也不过一万人,蒙古骑兵一万人,岳将军上次一战又损失了三千人,算下来能战的不多了。
这两千骑兵是侄子能安排的极限了,请十七叔排除万难,为国一战!”
允礼心里疑惑,难道这小子查出了什么问题。
他与摩格之间约定,只要雁鸣关打开城门迎战,摩格全军出战,拿下雁鸣关,城中财物归摩格,而允礼要的是借兵十万攻打京城,攻下城池,京城一半财物归准格尔摩格。
摩格去过京城,自然知道其中有多少财物,欣然答应。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两千骑兵就两千骑兵吧!”允礼冷冷道。
散会后,众将士纷纷出了将军府。
允礼回了别苑,他立刻安排人,从城墙旁边的狗洞爬了出去,告知摩格三天后偷袭的事。
等人都走了,弘历慢慢扶起岳钟琪:
“岳将军,本王刚刚接到密旨,皇上安排你带两千步兵绕到敌人后面袭击,希望你能戴罪立功!
此为密旨,切记今夜悄悄出城,这份是当地樵民给的地图。
还有两个樵民会在前面带路,切记偷袭时放信号弹,大军会前后夹击,与摩格决战。”
岳钟琪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打了败仗,理应以军法处置,但皇帝不仅没有追究他的责任,还命他偷袭,给他机会。
他拿着密旨,扬天痛哭,“臣一定不负皇上,完成偷袭任务!”
弘历动容,他拍了拍岳钟琪的肩膀:
“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如此?任务艰巨,还请将军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