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刺客？”胤禛难以置信。
“是！”那女子淡定坦然回答，语气里没有半点恐惧。
“为何？”
那宜宜忍不住问道。
“为何？”她大笑，声音苍凉而悲怆，“还记得吕留良吗？”
此语一出，胤禛脸色大变，他往后倒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
那宜宜也在自己的脑中搜索关于吕留良的信息，她突然想起来，雍正一朝的文字狱。
其中吕留良一案牵涉很广，但吕氏被灭族。
据历史记载，吕留良的孙女因为外出得以逃脱，难道这名女子就是他的孙女吕四娘。
“你是吕四娘？”
那宜宜喊出了女子的名字。
红衣女子哈哈大笑，“竟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死而无憾矣！”
胤禛这才想起事件的前因后果，他冷冷盯着地上的女子。
“吕氏一族死不足惜，原来还有漏网之鱼！”
吕四娘双目圆睁，对着胤禛，狠狠吐了一口，她大声吼道：
“一本文稿而已，却令吕氏一族凡15岁以上皆被斩首，妻女流放千里为奴为婢，有些清白女子成了官妓。
我祖父去世多年，你开棺戮尸，大逆不道，还自称是明君？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昏君。
雍正，午夜梦回的时候，你睡得着觉吗？那些被无辜杀害的人，一定会变成厉鬼来索命的！
三千多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为什么？”
她说着，双眼红肿，双拳紧攥，若不是身体被绳子绑着，她一定会上来咬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