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命不久矣,临死之前也不必让她知道真相。
我这一生因为一碗安胎药而毁了。若让她知道真相,又能如何?”
齐月宾又咳嗽了几声,吐了两口血。
吉祥在一旁看着,心里着急,但实在没有办法。
景仁宫。
绘春把这几日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她看着皇后问:
“皇后娘娘,您真的不管了?听说温宜公主哭得很伤心。”
“让她们折腾去吧,过几日新人入宫,有她们争宠的时候。何必急于一时?”
那宜宜斜靠着,一手拿着书,一手捏着糕点。
她吃了几块糕点,突然像想起什么事似的坐身来,问道:
“奕欢的生母,身体如何了?还能看得好吗?”
绘春摇头,“不成了,恐怕就这两三日的时间了!”
那宜宜感叹,古人的生命如此脆弱。一个简单的偶然风寒也能要了她的命。
“她才二十多岁啊?不要怕花钱,多请几个名医看看?”
“皇后娘娘心善,只是她福薄罢了!”绘春无奈道。
两人说话间,奕欢从外面采摘了好多花,正欢快的跑了进来。
“皇后娘娘,这是奴婢采摘的花朵,编成的花篮,春天来了,把花篮挂在寝殿,晚上也能闻到花香!”
奕欢无忧无虑,欢快地说道。
绘春拉着奕欢出去,把她母亲病危的消息告诉了她。
可是奕欢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没有一点悲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