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允禧那俊朗的面庞之上依旧如往常一般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仿佛戴了一张冰冷的面具似的,让人难以窥视到其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和感受。
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只可怜又无助的木偶般,被无形的丝线牵扯着、操控着,身不由己地做出各种动作和反应。
一旁的玉娆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一丝不满与疑惑之色。
只见她轻轻抬起手来,用胳膊肘轻轻地捅了捅允禧的身子,然后板着一张俏脸,语气冷冰冰地说道:
“王爷,您怎能这样说话呢?”
听到玉娆这番质问之言,允禧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后,方才缓缓开口回应道:
“福晋,事已至此,本王还能如何言说?
如今这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已然明晃晃地架在了本王的脖颈之上,稍有不慎便会人头落地。
在生死攸关之际,本王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
本王毕竟是爱新觉罗的子孙,难道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要欢欣鼓舞,欣喜若狂吗?”
陈金胜听闻此言,拔出手中的剑,指着允禧:
“若王爷不愿意,尽管实说便是,无需如此悲愤!以我之见,满人是靠不住的,更何况,你还是皇帝的亲弟弟?”
甄远道上前,拱手道:
“王爷,还请让老夫与陈舵主单独说话!”
玉娆拉着允禧出了花厅,去偏殿等候。
偏殿,允禧依旧冷漠,玉娆哭哭啼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