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怎么可能。”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眼中满是震惊之色,那眼神就像看到天崩地裂一般,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突兀出现的棺材。有人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有人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和恐惧;还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想要远离这个不祥之物。
晏别天站在那里,眼中的杀意如实质般涌动,仿若黑色的雾气一般,迅速蔓延开来,那股冰冷的气息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成冰。他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冠,贵为镇西侯府的公子,本应是意气风发,但此时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拳紧握,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指甲嵌入掌心。他虽满心怒火,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百里东君等人碎尸万段,但理智告诉他,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强压下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怒火,像一头被铁链锁住的凶猛野兽,暂时被困在原地。
“婚姻之事应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们两家正好是多年世家,正好通过这一次冲喜,去一去顾府的霉运。”晏别天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句话,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丝阴狠。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带着无尽的怨恨和不甘,仿佛他口中所说的喜事不过是一场被人恶意破坏的阴谋。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这就是江湖吗?看来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有趣。”一位江湖客发出一声苦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对这荒诞场景的无奈。他身着一身破旧的黑衣,腰间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剑,眼神中透着历经沧桑后的疲惫,原本对江湖的美好幻想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我自小学习,就知道厚颜无耻这个词,今天看见众人我才大开眼界。”又有一位文人模样的人嘲讽道,话语中满是不屑。他手持一把折扇,轻轻摇动,却扇不去脸上的厌恶之情。他的目光如刀,在百里东君等人身上划过,仿佛要将他们的无耻行径看穿。
“放肆!”晏别天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顾府上空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眼中的血丝如同蛛网般密布,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