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要脱铠甲?”
兵部府房里,周生听着李应的话,一时之间有些没缓过神来。
自从宋帅将银月血甲送给李应之后,李应基本上从未脱下来过,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习惯性的穿着这身代表了荣耀和能力的甲胄。
这也导致银月血甲在无数人眼中成为了独属于李应的标志,每当在战场上,只要南境将士们看见那身甲胄,都会迸发出极大地战意和动力。
银月血甲,南境边军的最高荣誉之一。
所以现在周生一听到李应要卸甲,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毕竟这两年就算是回国公府,李应也从来都不曾卸甲,现在只不过是要去见李子冀,便要卸甲?
周生是陷阵营这支百人队的百夫长,跟随李应多年,最是了解自家将军的性子。
李应淡淡道:“初次见面,又不是打生打死,自然不需要甲胄在身。”
银月血甲卸下,李应换了一身素色衣袍,他轻轻整理着衣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平和:“何况,毕竟是国公府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