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那张原本凶神恶煞的脸此刻布满了愁苦之色,就像被乌云笼罩一般阴沉得可怕。他一边唉声叹气,一边不停地连连摇头,仿佛心中压着千斤重担,让他喘不过气来。
一直在一旁察言观色的李儒见此情形,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岳父大人,您这般愁眉苦脸,莫不是在忧心那吕布之事?”
董卓抬起头,看了一眼李儒,无奈地点点头,叹气道:“正是为此事烦恼啊!那吕布勇猛无比,若不能为我所用,必成大患。贤婿可有何妙计应对?”
李儒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岳父大人不必过于担忧。依小婿之见,那吕布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也并非无懈可击。据我观察,他所骑乘的马匹不过是寻常的战马罢了,与他那绝世武艺相比,实在不相匹配。而且,我还打听到他在丁原军中的职位仅仅只是一个主簿而已。由此可见,他在丁原处并未得到应有的重视和待遇。所以,我们只需对症下药,投其所好,许以高官厚禄,不愁他不归顺于我们。”
说罢,李儒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当然,要想彻底收服吕布的心,还需下点血本。岳父大人不妨忍痛割爱,将您那匹举世无双的赤兔马赠予他,并再赐予他精良的铠甲。如此一来,想必吕布定会对岳父大人感恩戴德,死心塌地为我们效力。”
董卓一听,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心疼地说道:“其他条件倒还好说,只是这赤兔马乃是我的心头挚爱,跟随我南征北战多年,实在舍不得啊!能否换一匹同样出色的良驹送给他呢?”
“那恐怕不行啊!大人,此事非得让他心动不可呀!而且只要岳父您能够成功收服吕布这员猛将,那丁原老儿定然绝非您的敌手。到那时,别说是整个洛阳城,就算是这天下也尽归您所有啦!又何必在意区区一匹宝马呢?”李儒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只见董卓那双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闪烁出一丝贪婪与渴望的光芒。显然,他被李儒这番话打动了心思,不禁追问道:“那么,究竟何人可以前往劝说那吕布投降于我呢?”
李儒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回大人,中郎将李肃与吕布乃是同乡关系,且此人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若是派他前去劝降,想必成功率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