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去了酒楼,唐艳玲收拾清楚也出了门,何家这个没人。
柱子酒店开业,他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没请他去饭店瞧瞧啊?
易中海在家里思索了有一会儿了。
还是找出了锣。
有些年月没敲了,都布满了灰尘。
他吹了吹灰尘,敲了起来。
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院子里的人们,听到锣声纷纷围到中院,三三两两地议论纷纷。
“一大爷,您这是干嘛呀!”
年轻人不明所以。
“一大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易啊,出大事情了吗?”
但年纪稍大都明白。
以前院子没少开大会,都是用这锣声通知的。
还都必须得到场。
“大伙儿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易中海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又敲了一下锣鼓,吱吱喳喳的议论声瞬间停止,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他。
“柱子从小就不容易,坎坎坷坷这么多年,大伙儿心里都清楚,咱院里的人啊给柱子不少关心,他也是知恩图报。
现在他自己开了一饭店,我想啊,大伙儿都好奇。
所以我就临时决定。
把大家聚到中院来,就是想啊,带着大伙儿一起去柱子饭店看看。”
这就是易中海思索了一早上的问题。
柱子饭店开业,他怎么说也是作为他的爸爸,都没有知会一声。
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见何家没有,他就打算来个先斩后奏,带着院子里面的人直接去。
法不责众,柱子还能给他甩脸色不成。
现在柱子有本事,
他领着院里的街坊邻居去酒楼吃顿饭,说明他这个做干爹的能当他的家。
他也有面子。
阎阜贵开了口,他倒是希望饭店能长久,这样他老大媳妇,也能干得久。
“老易,柱子今天酒楼开业,他没请我们去,这不好吧!”
其实阎阜贵想说,院子这么多人,就算派代表去,也得办四五桌,那花钱多了去,柱子饭店刚开业,哪里顶得住。
“三大爷,一大爷都说话了,我们去就是了,他还能把我们赶出来不成。”
“是啊,柱子是大方的人,不会说什么。”
“谁说不是,柱子他可是一直拿老易当爸爸。”
易中海很得意,嘴巴都咧后脑勺了:“柱子不在,我就替他决定了,这院里凡是柱子的长辈都去,平辈一家去一个。”
“还是一大爷有面....”
一个个心情大好,争先恐后的回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