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小子没有再鬼叫了,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装聋作哑,最好不过。”
“夫子说得是!”
那个交过竹简的高手不安地又开了口:“还有,据手下报告,孙师爷,距离这儿半里处,被一蒙面的女人缠住了,我们是否要派人赴援?”
“有这种事?”诸葛路安双眉一挑:“孙师爷身边有多少弟兄?”
“大约不会少,手下未有详细报告人数!”
“都是饭桶!”诸葛路安一挥手:
“再探!”
那两个高手又应声掠出。
“叫他们回来吧!”是司马夫子摸着胡须开了口。
诸葛路安忙一抬下巴,另两个高手已涌身追出。
立即又是四人折回,都疑惑的看着诸葛路安。
诸葛路安道:
“夫子必有高见?”
“没什么!那叶家小儿没有离开之前,不宜再有人出去。”
“哦!”诸葛路安豁然大悟:“我真糊涂一时了。”
方才出去过的那两个高手不服叫道:“我们没有被那小子注意!”
司马夫子一副上气不接下气口气说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诸葛路安豁然道:
“夫子是认为那小子已经盯上这儿了?所以一声不吭了?”
“可能吧。”
那四个高手都是神色一紧,但迅即有跃跃欲试之势。
诸葛路安一摆头:
“守住门口!”
四个高手立即左右撤步,分立地道进口两侧。
小小的地下室中,立即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
叶千帆何在?
他在扬声挑战,指名叫阵后,因为没有听到预期的反应,他就不开口了,因为嗓子干了......
他环顾四周脚下,果然有了发现。
他先看到庙的四面、远处仍是厮拼正烈。
近处,竟有人在鬼鬼祟祟的时隐时现,不时往屋面上偷看。
叶千帆暗笑一声,我有那么帅么?立即也是由那些人的衣着上,知道了他们是朝廷走狗幸存的一部分。
他们并没有四散逃走,都在下面藏身,那有两个可能!
一方面,是他们已被他叶千帆吓破了胆,不敢逃,只好躲起来偷瞄。
其中可能有不少受伤的,需要喘息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