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实情不行，说实情吧，他觉得有些伤自尊。
方昭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怕他误会，赶紧补充。
“主要是我问你家佣人，他们都说...”
“她没有求生意志了。”秦玉声音淡漠的打断她。
方昭昭一愣：“啊？”
没有求生意志？？？
难道是秦玉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方昭昭想问一下，可是又不太敢问。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你...是你做了什么吗？”
秦玉内心：...
“没有，那天她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好吧，方昭昭放弃再问秦玉。
她看着秦玉四周的寒气，不大敢开口。
秦家如果要捏死自己家，还是很容易的。
她怂。
“那，秦总，您要我过来是？？？”
秦玉抬眸，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让她醒过来。”
方昭昭瞪大眼睛梗着脖子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
“您是说，我吗？”
秦玉声音没什么感情。
“医生说，可以找点让她留恋的事情，或许可以让她醒过来。”
方昭昭放下手。
留恋的事情？
这个我不知道。
可是留恋的人我知道。
许与星啊！
她悄悄抬眸看了看秦玉。
不敢开口。
过了一会儿，她硬着头皮委婉的提醒。
“秦总，或许，其实，大概，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对她也不是很重要呢？”
秦玉居然点点头，他抬头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方昭昭。
“我知道。”
“不过你是最熟悉她的人，你可以想想办法。”
这虽然有点强人所难，可是方昭昭却没得选！那是她最好的朋友，肯定答应啊！
即使没有秦玉的要求，她肯定也会尽全力让清欢活过来。
不过...
方昭昭已经察觉出秦玉那一丝疲惫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秦总，在商言商。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秦家家大业大，这种时候，不趁机要点好处都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