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已经不抱半分奢望,酒酒肯定是歪得掰不过来了。
木酒乖巧地给温泽喂了些温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手还默默环住温泽的腰身,乖乖道。
“阿泽起得晚,来不及上早朝,酒酒便擅自自作主张,让人给大哥传话说不去”
“……”
润了嗓,喉间的疼意得到缓解,温泽看着乖乖的木酒无奈叹气。
少了温泽,身为陛下的木南澈简直是被众臣吵得心烦。
底下简直吵得不可开交,木南澈神色淡淡地旁观着。
等时辰一到,木南澈才稍作提醒,便早早下了朝,留下几个有用的臣子,把事吩咐妥后,木南澈才轻轻松了口气。
想起云祥殿泡着茶养着生的好父皇,头疼。
看着桌案上的一堆奏折,木南澈更是生无可恋。
一个个的,都让他广充后宫,而边境战事倒只有几个武官提及。
午时,云雨烟太过忧心,便亲自来书房给木南澈送吃食。
“阿澈,这是怎么了?”
云雨烟看着疲惫的木南澈,眼眸里满是心疼,将糕点放置一旁,从后直接把人搂住,柔声询问道。
云雨烟自知后宫不得干政,可她看不得南澈这般,她心疼。
不见木南澈回应,云雨烟泄气似的闷声道。
“朝廷若是非要纳妃权衡,陛下还是……”
剩下的话语,云雨烟没法说出口,她根本没法把自己的爱人让予她人,一点都不行,环在木南澈腰间的双手骤然缩紧,无力感让云雨烟难得迷惘。
难道真的要那般才行么?
木南澈本还在思索边境战事,身后是熟悉的气息,木南澈便不多作防备,认真考虑起边境之事。
现在腰间骤然被双手箍得紧紧的,甚至还有更紧的趋势,直接让木南澈回神。
回头,只见云雨烟的脸色很不好看,眸子里满是痛苦纠结,木南澈有些疑惑,温声问道。
“这是怎么了?”
“要不陛下还是纳妃吧!”
云雨烟定定望着木南澈,扯出一抹苦笑,她想清楚了,若是没法帮阿澈,那还不如……
不等云雨烟多想,唇上便是一软,云雨烟下意识地把人搂紧,因为木南澈的纵容,云雨烟随后开始蛮横无理的掠夺。
云雨烟一点都不想放过那片柔软。
她不想的,不想把阿澈让予她人。
云雨烟将懵懂的人儿抱上屏风之后的木榻,木南澈的眸子里盛满爱意,纵容着云雨烟的无理取闹。
实在被欺负得不行,木南澈才难受地偏了偏头,试图争得一丝喘息,却不想,反被欺负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