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不吭声,只是伸手轻轻触碰着那道泛红的咬痕。
温泽身上的,那些属于昨夜的亲密痕迹很是明显,木酒抱着乖乖一只的温泽,又忍不住留痕。
她的阿泽是真的一点都不知自己有多诱人,而拢着一身松松散散的白色寝衣,就躺在床榻上翻看卷轴的他,是多诱人犯罪。
温泽那不经意的举动,往往都能勾得木酒晃神许久。
慵懒得像只矜贵的猫儿,不再是那般清冷的神色,而那身上显露的痕迹衬得温泽更为鲜活。
他们如今远远比刚开始的时候,更为亲近。
“阿泽,你会宠坏我的”
感受到腰间渐渐收紧的力度,温泽更是无奈,他倒是不巴望着木酒正常。
毕竟他的酒酒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掰回来的。
虽说他一直没懂,他们究竟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但有那只猫的先例,温泽倒也不足为奇。
温泽转身搂着木酒,戏谑道。
“怎么?多宠宠酒酒,酒酒怎还不乐意,嗯?”
“没有的事”
木酒直直望进温泽那双浸上笑意的眸子,没有客套疏离的冷意,唯有那能溺人的爱意。
木酒忍不住亲了亲这双淡紫微蓝的眸子,她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