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想拒绝,他会受不住,也遭不住。
一见到木酒手里的小木盒,温泽便莫名发怵,他才不要,温泽自顾自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温泽委屈,他教木酒武功,又不是为了让木酒更好地睡他。
温泽缩了缩腿,却没缩动,被木酒攥着腿,缠上了银制的脚链。
冰凉冰凉的触感,在木酒一松手的空隙,温泽便止不住缩回了腿。
他不要,真的很疼,他会下不来床的。
温泽紧紧攥着被子,警惕又防备,他不想,他会被欺负得很惨的。
木酒亲着温泽的软唇,软声哄道“阿泽,乖,听话点,让酒酒亲亲”
温泽一时不察,便被木酒从被子里薅了出来,软了腰,贴着木酒。
“唔…疼…”
温泽颤了着身子,眼尾泛着层层薄红,卷翘的睫羽上还沾着些许晶莹剔透的泪珠,可怜兮兮的。
“唔…不要…”
脚踝处缠绕着一圈圈的小铃铛,衬得温泽脚踝格外性感。
轻轻的铃铛声,也很悦耳动听。
温泽衣物半散半褪,雪白的躯体格外好看,尤如羊脂玉般温润。
可这白嫩不已的肌肤,只需稍稍一亲,便又泛起了十足的粉意。
床上,纠缠不清的,那被木酒压在身下的人儿却是哭个不停。
温泽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静静滑落,渐渐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却又只能紧紧攥着身下的床褥。
那断断续续的哭腔,充满了无助,容易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可压在温泽身上的木酒却是不为所动,依旧紧紧地纠缠着他,温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断断续续喊着“疼”。
温泽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只能由着木酒折腾,温泽完完全全酥软了腰,一点劲都没有,只能哭红了眼,支支吾吾出声。
“唔…疼…”
温泽怕疼,他只需稍稍磕点碰点,肌肤便红了一片,还会疼得不行。
温泽虽说对疼痛耐受性强,可他骨子里还是个超级怕疼的小家伙。
没人宠他,温泽可以疼得一声不吭,可若是有人宠着,温泽便受不了半点委屈,一疼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