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万里?”
刘颖的眸子里陷入了些许的回忆,很快就想起来老邢是个什么人?
脱口而出道:“就是那个比你大两岁,长得像中年人的黑大个?”
我想老邢听到刘颖对他的评价,会对刘颖的好感度直线下降。
好吧,哪怕他不知道在刘颖这帮长辈中的印象是什么样的,也没太多的好感度。
畏惧,倒是不少。
我能说什么?
只能点头符合刘颖的记忆,道:“没错,就是他。”
“原来是他,刑家的那个小子。不过,你不要和他搞到一块儿,别被他带坏了。他前两年离婚后,整天就花天酒地的,让人看了都生气。”
显然,老邢在刘颖这帮长辈的心目中,并不是什么好榜样。
至于为什么不说好人?
都是官宦子弟,谁敢说自己是好人?
刘颖算是看清楚了我财富的来源,数字一旦达到了十位数,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非常困扰的事。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女儿陈牧童的教育那么随意。
也不是随意,而是不追求女儿通过教育内卷的方式,取得更好的成绩。从而为陈牧童的未来铺路。
而是在教育中获得快乐的童年。
这两个体验是互相冲突的。
成年人可以在反人性的学习和自律中得到快乐,但是大部分孩子做不到。
我清楚,不说清楚资金的来源,财富的积累,刘颖恐怕要落下一块心病。
而我的财富已经不允许我像是个千万富翁那样低调的生活,保镖,别墅,豪车,甚至将来还有飞机和游艇……各种各样的新奇的富豪玩具出现的时候,刘颖也会知晓她以为的小商人儿子,一跃成了商界大鳄。
刘颖艰难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着。
官员不能经商,直系亲属不能经商的文件不是没有过。
但是做小商人,并不影响。
总不能职位高了,连家里人穿衣吃饭都要被限制吧?
可在官宦家庭,这得有一个度,不出圈。
而刘颖反应过来,如果我说的是真的,我的财富足以让我在商人的圈子里出圈。而这种出圈反而是最无奈的方式。
我毕竟是她老人家的亲儿子。
哪怕灵魂换了,她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