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凡正坐在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喝咖啡，接到高山的电话，刚喝进嘴里的咖啡整个喷了出来。他拿起手机放到眼前又看了一眼，确定是高山打来的。“不是，高山，你怎么就跑到派出所去了？还保释，你到底干什么了？”
“别废话，让你来你就来。”高山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坐在高山身边的警察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叫的黄凡律师，是燕城的名嘴黄凡吗？”
高山坐在警车上，看了一眼坐在前边的南文轩，没吱声，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显然不愿看到南文轩。
他们到达派出所的时候，黄凡已经赶到了。他正在向派出所的人了解情况，看到高山进来，忙走了过来。“高山，他们说你打人了？是真的吗？什么人值得你亲自动手啊？”黄凡就像个好奇宝宝，在他的认知里，高山向来没有七情六欲，从认识他那天起，就没见过谁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办你的正事去，别那么八卦。”高山推了挤到自己跟前的黄凡一下。“注意点你的形象。”
黄凡看高山不搭理他，又凑到南文轩跟前。“哥们，你和他有什么过节，竟然能让他动手？你跟我传授传授经验呗？”
南文轩对黄凡并不了解，他现在浑身疼痛，心情也说不出的烦躁。“你谁啊？你没看见我是受害者吗？我可告诉你们，这是法制社会，你们别想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为所欲为，我今天一定要告到他坐牢。”
“嗤，你也配。”高山用眼睛斜睨着南文轩，仿佛在看不堪入目的垃圾。
“警察同志，你们也看到了吧？他打了人还如此嚣张，我一定要告他，任何调解我都不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