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伶给夏晴买的可乐被封爵喝了,夏晴就买了一份冰淇淋坐在那里吃着,一边打量着江伶,她心里有些诧异,诧异江伶到现在都没有和自己说那件事,若是往常的性子,她早就要和自己抱怨了,今日怎么就这么安静。
夏晴不知道江伶早就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她重生而来,带着三十岁女人的沧桑和对死亡的淡然,曾经年少时候的那些追求如今在她眼中已经化作尘埃。
“江伶……”夏晴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她本就是个话匣子,“我听说你毕业聚餐那天出了点事,还闹到你家里去了?”
江伶抬眸瞥了她一眼,懒懒的应了一声:“嗯,是啊!”
“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呗!”夏晴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求知欲,江伶看着她那双兔子一样的眼神,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抬起手指带着几分宠溺的戳了一下夏晴的脑袋,那动作当真是暧昧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个女孩是一对呢,只是江伶眼中的寒意却深了几分,和这亲昵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就是强奸未遂,被我打伤了脑袋,不要脸的上门索要赔偿?”江伶回答的简单明了,直击重点。
“然后呢?”夏晴总觉得这样的概括太过草率,她要的是过程,精彩的过程。
“然后……”江伶眼角上挑,原本戳着夏晴的手指转而拂过她的脸颊,捏住她的下颚,眼神透着刺骨的寒,“你希望我然后如何?坐牢?赔偿?还是真的被强了?不如你替我情景重演一遍,我也很想知道然后呢?”说着惊悚的话语,嘴角却扬起最风情的笑容。
夏晴看着江伶,分明的感觉到江伶指尖的凉意,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刚才那一刻,她觉得江伶很陌生,陌生的好像一条毒蛇,随时张开血盆大口吞了自己,又仿佛是生长在极北的孤狼,全身散发出杀戮的气息。
下意识的推开江伶的手指,让自己的下颚重获自由,吃了一口冰淇淋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我当然是希望那些混蛋去坐牢,最好出门被车撞死,太过分了,根本就是人渣……”
江伶也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是啊,你当然不是这种人,若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坐在这里聊天!”至少现在还不是,虽然上辈子,夏晴是她婚姻里的小三,可这时候的夏晴还很单纯,对自己也没有那些花花肠子。
江伶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看另一桌的封爵和他的相亲对象,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相亲的过程,时间过去了三十分钟,一直都是那个女人在主动引导话题,封爵只是有问有答,任谁都看得出来是在敷衍;在看看另一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一帮男人,江伶俨然成了一个看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