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的眼神一凛,目光幽冷深邃,仿若是在质疑甚至否定江伶的人格,“在美利坚那边的医院,他在那边的一家疗养院里,据我所知,除了贤宇的母亲经常去看看他,就再没有人去过。”
江伶没说话,仿佛齐盛说的事情与他毫无任何关系,“是么?那真是可怜,我还以为苏老多多少少会顾念这个孙子,去看看他,没想到,这么快,就放弃了这个孙子。”
齐盛蹙眉,从江伶的语气听来,她对苏世昌似乎也是认识的,那么她和苏贤宇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很亲密的关系,为什么苏贤宇带去美利坚的行李里面,会有这么一个相册,里面都是江伶的照片,总不至于是偷窥吧?
在这个猜测浮出后,齐盛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似乎还真有可能是偷窥,不然怎么会每张照片都那么随意,大多是侧影,这个角度,根本不是刻意给人拍的。
“齐公子在想什么?”江伶问道。
齐盛收敛了情绪,“贤宇的事情,你不要说你一无所知。”
“知道一点,出了车祸,躺在医院里,医生宣判他变成植物人了。”江伶说得很随意,仿佛是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可不就是别人的故事么?
齐盛有些怒了,不管苏贤宇是否存在偷窥的嫌疑,但他们两个必然是认识一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