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凌厉的目光扫过江伶精致的脸庞,一边擦汗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唱的如何?”
江伶巧笑如烟,恭维道:“都督大人这一曲,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花翎捏着兰花指,讥诮的笑了:“你这样的话我听多了,虚伪,若真是想要夸我,还是回去多读点书,听懂了再来夸。”
江伶媚笑,不承认也不否认,鼻尖清晰的嗅到花翎身上的香水味道,花翎挑眉,突然自言自语的吟诗:“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意。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诗词从花翎的口中吟唱出来,透着无尽的沧桑,仿佛他经历过什么挫伤,但江伶现在对这些没兴趣,“都督大人,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