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和藤烟有些诧异,调教过的男人是什么样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自然是取悦女人甚至是男人了,只是江伶是欧殇仪的人,岂是他们能染指的?
“江小姐,您是少帅的人,我们是不能”藤烟的话没说完,就被江伶脚上的高跟鞋踢到脸上,藤烟有些错愕,他没想到私下里的江伶是这个脾气。
也是,若是个善茬,又怎么能和欧殇仪勾搭上。
藤真隐隐的觉得,他们都错估了江伶这个人,性子软,风情万种的妖精不过是假象,其实阴晴不定,秉性和黎曼应该是不相上下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警告我?”江伶眯起眼眸,眼角上挑,“欧殇仪的狗,在我这里一样是狗,我可不是欧殇仪的私人物品,不过欧殇仪既然把你们送给我了,他就该心理准备,你们也该有觉悟。”
藤真低着头,不说话,藤烟也不说话了,脸上被鞋子打得火辣辣的,高跟鞋的鞋跟还划破了他的脸,江伶看了一眼貂蝉,貂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麻木,不似当初跟在周景御身边的那种豪迈,那时候是一帮子兄弟出生入死,或是开玩笑,但如今,他已经被江伶精神折磨的神经过敏了,有时候整个人看起来麻木空洞的呆滞。
貂蝉被江伶看了一眼,机械化转身去拿出一个盒子,江伶打开盒子,拿出一根精致的注射器,汲取了小药瓶里的透明液体,在藤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注射进了他的肌肤里了。
“欧殇仪手底下调教过的男人,也让我瞧瞧多大能耐,这药你心里清楚,不会致命,但会折磨死你,我是欧殇仪的人,你不是不能碰吗?那你就好好熬着。”
此时的江伶有些腹黑的恶作剧,分明的就是在藤烟身上报复,报复谁?自然是欧殇仪。可怜了藤烟这么个新鲜可口的小鲜肉成了牺牲品。
藤真脸色发白,同为双胞胎的他已经提前感觉到了来自弟弟身体里那种恐惧和颤抖,他的确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她的手段和花样比黎曼来的更多。
藤烟的脸色潮红,整个人最后都蜷缩在地上大口喘气,藤真的脸色也有些发红,双胞胎的身体是相互联系的,往往一方被痛苦折磨的时候,另一方也会感同身受。
江伶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两人,一边喝酒,心底竟是涌上一股痛快,原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这样的滋味,难怪这世上总是那么多的人渣,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爱上人渣这个人设了。
江伶起身上楼,貂蝉看了双胞胎一眼,眼底掠过一抹同情,也只是同情,他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他也同样惹恼了江伶,算起来,他们三个是同病相怜,都是因为前任主人被江伶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