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赶人走了,陈弘港到底没说什么,起床穿戴整齐,到楼下才发现伍瑞还没过来。
安柏荆正凑在仪器旁研究苏软的白头发,身后的门就被打开,离开的伍瑞去而复返,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安柏荆转身,就见人蹲在自己腿边,脱着他的鞋。
“做什么?”他问。
“这个垫一下,可以缓冲疼痛。”伍瑞头也没抬,把两块护具塞在脚铐位置,整理好西裤腿,帮他把鞋穿好才起身。
又拿着男人手腕,给他戴着护腕卡在手铐位置。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久没听见回答,低头整理他袖口的伍瑞抬头,就见着人一瞬不瞬看着他,也不说话。
“怎么了?”
安柏荆摇头。
然后就轮到伍瑞不说话了,这人黑眼圈实在是.......太重了,伍瑞莫名心虚,挠着鼻尖:“那个........今晚早点睡。”
安柏荆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说:“那就要看你让不让我早点睡了。”
“让,让吧。”
说出口的话,伍瑞自己都不太相信,更别说安柏荆了。
手机响,伍瑞立马对安柏荆说:“我先走了,晚上再回来。”
伍瑞跑到别墅的时候,陈弘港已经穿戴整齐,黑衬衫黑西裤,也不知道在厨房做什么。
苏软坐在餐桌边,一手拿烟,一手拿着手机刷视频。
伍瑞:“............”
早知道不着急走,就在安柏荆那边多待一会儿了。
最终,伍瑞还是进了厨房,已经全部做好的陈弘港倒出破壁机打好的豆浆,放在托盘,头也不回吩咐伍瑞:“把机器洗了。”
伍瑞:“...........”
这次的苏软倒是没说什么,喝了口豆浆,有些烫,便放在一了边。
放下的瞬间,陈弘港往这边瞟了下。
苏软咬了口面包,笑问:“被扔怕了?”
陈弘港把对面发烫的豆浆杯子拿过来,在空杯子里来回倒:“嗯,这么烫的东西泼过来,我这脸可就毁了。”
“我还指着这张脸讨某人欢心呢。”
苏软笑出声,指着自己侧脖颈:“那你可得把这里的疤.....哦,还有胸口的也一起去掉。”
“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