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这老东西，满嘴的新潮词汇，有时候听得他们这些老哥们满头雾水。
凉亭内。
夜风带着凉意穿过。
俩人都没觉得冷。
三位老爷子觉得差不多了，夜色加深，该回去睡觉了。
上了年纪，觉少，可也不习惯晚睡。
片刻后，司冥看向某个方向。
“人走了。”
姜理嗯了一声，“狗狗祟祟的，老不羞。”
两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夜晚本来就比白日安静，说话声音哪怕很低，也瞒不过两人。
手臂伸展，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少喝点酒，适量。”
姜理这次没什么情绪波动，对方的动作，没有的举动看似亲密，可眼神却很正常。
“不影响，喝点助眠。”
姜理看着酒杯，里面是温热的陈酿。
“你最近对我颇为亲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
闻言，司冥抬眉，勾起好看的薄唇。
道：“你没做过让我讨厌的事情，相处半年，喜欢你有什么不对吗？”
姜理：“……”
她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好吧，不是一个“喜欢”。
“赢家那边，祭祖没发生什么吧？”
多年没有回祖地，赢家族人应该不少，不知道会不会有热闹可以听。
别说赢家，就连作为一言堂的太公，当初指定她为姜家族长的时候，族人都有不服挑衅的。
更别说他了。
司冥拨开一颗烤破皮的砂糖橘，递给她。
“我大概比你更杀伐果决一些，不喜欢的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会委屈自己。”
简短的一句话，姜理便明白了。
同时也为赢家的族人默哀三秒钟。
这位的确不是个善茬，犹记得第一次碰面，自己也吃了大亏。
喝的差不多，姜理推开酒杯。
看着头顶那轮明月，似乎分外皎洁。
“难得能看到月亮。”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还记得多久没有抬头看看月亮吗？
司冥看过去，“的确少见。”
“啪嗒——”
刚说完没多久，云层遮住月亮，雨点落了下来。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该休息了。”姜理道。
司冥不置可否。
不过，在起身时，叫住了姜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