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皖姝心中已把岳怀谦狗头打爆之时,岳怀谦有了动作,他没有向门外走,而是来到夏皖姝床前,他半跪下来,朱雀夜可识物,他精确地找到了夏皖姝的手握住。
岳怀谦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从小到大,没人送给我过这个,我就是想要一个。”
麻蛋,这男人知道她吃软不吃硬,居然和她装可怜。
岳怀谦见夏皖姝不说话,又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想要师姐亲手做的,若能收到,此生也算死而无憾了。”
“死什么死?”夏皖姝最不能听到这个,她一骨碌坐起身,“不就一个荷包吗?我给你做就是了。”
“师姐,你真好。”岳怀谦阴谋得逞,嘴角在黑暗中微微勾起。
绿茶男!夏皖姝立刻意识到了岳怀谦在与她耍心机,但她拒绝不了啊!
算了,一个荷包罢了,还能难倒她?
“所以,现在你可以走了吗?”夏皖姝提醒道,“这更深露重的,我要休息了。你要是还有精神,就去后山多翻几个跟头。”
“我突然感到困了,现在就回房休息。”岳怀谦见好就收,他将夏皖姝的手放回被子,站起身,准备向门外走去。
突然,房门被大力推开了:“夏皖姝,你还没睡吧,我有急事。”
你都闹出来这么大动静了,还要多余问我一句睡没睡?好贴心啊!
念无与为乐者,遂至凌云宗寻夏皖姝,皖姝亦未寝。
柳如晴挥手点亮烛火,急切的表情变为诧异:“夏皖姝,你可以啊,你和这公孔雀才认识多久,这就同房了?”
“柳如晴,注意点你的言辞,我和我师弟清清白白。”夏皖姝立刻从床上一骨碌跳起来。
“孤男寡女,半夜同一个房间不点蜡烛,在床旁边清清白白?”柳如晴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你还衣衫不整。”
“谁衣衫不整啊,我这衣服露哪里了,你说说?”夏皖姝气极。
她推了推一旁的岳怀谦:“你说句话啊。”
岳怀谦扭过头去,并未言语。
夏皖姝眼睛瞪地溜圆,这玩意哑巴了?刚才不是还茶言茶语,一套一套的吗?
柳如晴一副看穿一切的模样:“不必解释了,我对这也没有兴趣。让他赶快离开,我有急事找你。”
“你先走吧。”夏皖姝叹了口气,瞪了眼岳怀谦,“明天再找你算账。”
岳怀谦只微微一笑,昂首阔步走出了房间,还贴心地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