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明鉴,微臣回到河阳城必然立马着手物资运送事宜,绝不给王爷您添麻烦。”
“那就好。”
王鼎很满意黄旗山的态度,不管是黑猫白猫,抓到老鼠那就是好猫。
“对了,本王让你们把福达仓库的粮食拿出来,又让你们一起掏了五十万两银子,你们没有因此大动肝火吧?”
“微臣不敢!”
黄旗山听到王鼎居然问他生不生气,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你说呢,这种事换做是你你能不生气吗?若不是看在你是王爷又大权在握的份上,分分钟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看到沧州的官员,各个都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了嘛!”
王缚庸收到书信的时候他虽然不在场,不过从沧州刺史杜德事后的形容来看,当时的田阳郡王差点气疯了。
光是仰天大骂几句王八蛋就可以看出当时他有多么的愤怒。
当然,这种事情黄旗山是不可能说给王鼎听的。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说把王缚庸的丑事说出来,他就感觉很爽。
事实上,王缚庸的态度就代表了他们这么多人共同的想法。
对于黄旗山的话王鼎自然是不信。
毕竟这种事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心平气和,除非他是圣人。
生气那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不过这都是背地里的事。
既然知道黄旗山他们生气,那为什么王鼎还要明知故问。
那自然是因为背地里是一回事,明面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今既然黄旗山否认他们因此而愤怒,那么面子上大家都过得去就好。
王鼎语气缓和了一些,“刚才在外面,本王没有跟黄大人打招呼,那是本王失礼。实在是百姓太过人群,本着以百姓为中心的原则。”
“你们这些当父母官的应该能够了解,怠慢之处,希望黄大人不要介意。”
“同时,也把本王的话带回去给田阳郡王,这样估计他的病好的快一点。”
“微臣惶恐,微臣怎敢怪罪王爷怠慢,是微臣不该出现在那里,打扰了王爷才是。”黄旗山听到王鼎居然给他道歉,差点被吓死。
连忙语气惊恐的回话。
与此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大声呼喊:“别说了,求您别说了,再说下去我要憋出内伤了。”
似乎在心中高呼了几声,整颗心这才稳了不少,这才继续回答道:“而且,请王爷放心,您的话,微臣一定带到。相信田阳郡王听到你的关系和担心,病情应该会很快恢复。”
“这样就好,你们应该明白本王的良苦用心。”王鼎一脸语重心长的样子,“境州最近灾祸不断,需要大量的粮食和银子赈济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