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匆忙转身,我就看出你是又忘了贤贤易色,这段时日如此辛苦,早上还打了套拳,怎么还是如此精神?”沈书元说的一本正经,但手上的动作就不知道正不正经了。
戚许被憋红了脸:“你,那那不是因为你的手……”
沈书元却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但他的手却有自己的想法,不受本人控制。
戚许刚想拒绝,就听沈书元小声嘀咕:“想睡,但身上难受,不知道做点什么能让我转移一下思绪?”
听了这话,戚许自然不会拒绝,随着他瞎胡闹了。
过了一会,戚许起身,先是擦干净沈书元的手,又换了一身里衣,手上拿着衣服,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不知道藏去哪里。
沈书元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模样就偷偷发笑。
最终看到他把衣服塞进了床角,又是差点笑出了声。
贤然道人端着药碗过来,就想推门进屋,宵歌却拦了下:“道人大人刚才说他要睡了,小的敲门问问吧。”
贤然道人微微眯起眼睛,一个闪身就推开了门,走进内室之后脸色都变了,他直接回身将药递给宵歌。
戚许刚藏好衣服,就听到了脚步声,焦急站直身子看到道人,小声说道:“师父,药煎好了啊。”
贤然道人一把推开他,走到床边握住沈书元的手腕,探查一番之后,神色稍微缓和,但却还是拉住戚许的手腕,将人拽了出去,同时对宵歌说道:“药让床上那个快点喝了。”
“我,我喂……”戚许还想挣脱,但贤然道人却没松手。
走到院中角落,贤然道人将他丢向墙边:“人醒了,可不代表就没事了,之前都说了,是下了猛药救回来了的,他现在的身子骨一碰就碎,这才几日啊?
肾气先天之本,本源之气,你知道多重要吗?”
戚许低着头:“他,他没有……”
“为师当然知道他没有,不然为师已经去给他和你备棺材了,还用在这训斥你吗?”贤然道人冷哼一声:“你!爱怎么折腾我不管,他的身子最少三月,想都别想!”
说完他怒气冲冲的转身,准备再去把屋里那个训一顿。
戚许委屈的小声嘟囔:“师父怎么知道的……”
贤然道人转身,指着自己的鼻子:“为师的鼻子不好,怎么调药?”
戚许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话,明显耳朵也很好!
宵歌看着贤然道人怒气冲冲的出去,不解地走到床边,小心地扶起沈书元:“道人怎么了?”
沈书元呼出一口气:“别急,等下就回来了。”
果然他药碗还没放下,贤然道人已经又冲回来了:“你是不是这里真的坏掉了?”
“道人是何意思?刚才我一直睡着在。”沈书元有些不解地问道。
贤然道人仔细看看,啐了一声,又出去找戚许的麻烦了。
宵歌看着他又出去了,小声问道:“戚将军不会有事吧?”
沈书元呼出一口气:“我现在身子骨弱,可经不起道人折腾,戚郎定然懂我,只能让他先担待一二了。
道人是他师父,总不会打死他的。”
宵歌看了看沈书元,总觉得这句话说的,颇有看戏的成分,他还没来得及询问,院中已经传来一声惨叫。
沈书元微微摇头:戚郎,这次是不是记住什么叫贤贤易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