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司马兄未曾提及此事,杨某就算是腆着脸皮,也定会前来讨上一杯喜酒尝尝鲜儿的哟!”
司马伦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回应道:
“杨兄太客气啦,届时自然是少不得杨兄大驾光临前来捧场助兴呀!”
此刻,兵马已然顺利借到手杨磐他觉得自己再继续逗留于此也不太合适,便随即起身抱拳向司马伦辞别。
“司马兄,您瞧这天色也是不早了,杨某还有诸多事务亟待处理,今日就此先行告辞啦!”
司马伦赶忙挽留说:
“杨兄何必如此匆忙呢?不妨再多住两日嘛,也好让小弟我能有机会好好尽一尽这地主之谊呀!”
然而杨磐却是一脸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实在抱歉,司马兄,在下确有要紧之事缠身,无法久留。
不过改日有空时,定然会再次登门拜访,到时再来叨扰您啦!”
言罢,便转身快步离去,只留下司马伦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司马伦微微颔首,缓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留你了。建儿啊,去替为父送送杨叔叔吧。”
待司马建恭恭敬敬地将杨磐一路送至船上,并亲眼目睹船只缓缓驶离岸边后,这才转身折返回家。
一进家门,他便迫不及待地跑到父亲面前,满脸疑惑地问道:
“爹,这位杨叔叔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从前我从未曾见过他呀?”
司马伦凝视着眼前已然长大成人、即将成家立业的儿子,心中暗自思忖:
如今孩子已到这般年纪,有些事情确实无需再对他刻意隐瞒了。于是,他轻咳一声,开口解释道:
“他乃是越州府的通判大人呐。此次前来咱们这座小岛,目的便是向咱家借兵!”
司马建闻言不禁大吃一惊,瞪大双眼追问道:
“这么说来,他竟是朝廷之人?要知道,朝廷向来视我们如叛逆之徒,恨不得将咱们赶尽杀绝,可他又怎会想到来找我们借兵呢?”
司马伦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世间之事,变幻无常。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唯有永恒的利益罢了。依为父之见,想必他定是遭遇了不小的麻烦,而且绝非寻常的小麻烦哟。
不过嘛,他倒也爽快,应允只要此事能成,日后越州的海外贸易皆交由咱们全权负责运营!”
司马建听闻此言后,顿时面露喜色,兴奋地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