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走吧,先去太医院看看,不然这事我放心不下。”
“不用去,皇上他被伤成那样,不也一样什么事都没有?”
唐沁:“怎么会没事?你难道没发觉他智力逐渐开始变弱了吗?就算太后与皇后双方不对付,他躲太后应该去椒房殿躲才对!”
“皇后才是那个能在后宫中与太后抗衡之人,然而,他选择绕远路找我寻求帮助,不是多此一举吗?”
:“原来你知道啊!”
唐沁:“废话,搁谁看都能发现他有问题。”
苏逢辰:“那你怎么还不揭穿他呢?”
唐沁:“这里可是皇宫诶,在他的地盘我拆穿他,我还想不想平平安安的离开皇宫了!”
:“那是他自己就有问题,不能赖在我身上。”
唐沁:“万一他那是狂犬病发作了呢?咱们谁都只听说过这种病,没见过。”
苏逢辰:“他……这种行为不是病发,他本来就……缺根筋。”
另一边,在批奏折的梧昭不停的打喷嚏:“啊秋——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骂朕?”
:“我觉得姐夫他说的很有道理!你看,他们夫妻俩因为各种常常打架,好不容易盼到你这个“小姨子”来,他为了不挨打,不找你找谁?”
看着唐沁有些迟疑。
苏逢辰悄悄在背后对竖起大拇指:做得好,兄弟!
:又不是为了你。
唐沁:“我倒是希望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他无论怎么想都很可疑的样子。”
“奴婢也这么认为的!”
唐沁:“十九!你怎么会在这?”
十九:“奴婢在殿中等了您许久,都不见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