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跟你一起走。”
闻母笑呵呵,易迟迟嗯了声,牵着老马和闻母离开。
至于闻母送的大白兔和麦乳精,她让王楠她们帮忙带了回去。
大白天的不好给老爷子他们送东西,以后再说吧。
两人一马边走边聊,没了顽疾困扰的闻母人逢喜事精神爽,和她拉起了家常。
“易同志是哪人呀?”
“临市。”
“好地方。”
确实好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自古有名。
“你父母可安好?”
“都死了!”
闻母顿觉心慌意乱,忙不迭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我……”
“您不用道歉,已经过去的事。”
易迟迟对易家那一窝子人没感情,是以语气很平静。
闻母还是觉得尴尬,想转移话题吧,又不知道说什么,遂只能沉默。
易迟迟也不想没话找话,两人一马闷头走路。
走着走着,突然从拐角处钻出来的支书看见老马咦了声,“马怎么在这里?”
易迟迟顿时跟见到救星似的将绳子往他手里一塞,言简意赅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支书听得嘴角直抽抽,好家伙,这么大一匹都能忘,老柳他们干什么吃的。
“他们修拖拉机去了?”
“嗯。”
“行,我知道了,马我来安排!”
“那我走了?”
易迟迟指了指知青院,脚蠢蠢欲动。
闻母和支书见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的样子,哑然失笑。
“赶紧回去暖着,这里用不上你了。”
“好嘞!”
和闻母笑了笑权当打招呼,她转身就跑。
目送她离开的支书和闻母碰了个眼神,笑着离开。
“缝上了缝上了。”
易迟迟刚回到知青院,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听见柳兰的声音。
随后是王楠的声音,“我就纳闷了,你打个补丁为什么会把另一条裤管缝上。”
声音充满了疑惑。
“没事,我可以拆了重新缝。”
这是花花的声音。
靠山屯这群未婚小姑娘中,柳兰和柳花花情绪是最稳定的两个姑娘。
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急不缓,颇有一种我自巍然不动的意思。
可惜,相比柳兰在刺绣上天赋,花花这姑娘手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