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赶紧回了个礼,随后三人相视一笑继续闲聊。
药子叔喝一口茶,剥一颗红酥虾丢进嘴里,频率高得易迟迟都害怕。
“叔你少吃点糖,小心蛀牙。”
一颗下肚正准备再摸一颗的药子叔算了算自己吃的糖,发现真的有些多,顿时讪笑着收回手。
“你们聊别管我,我喝茶。”
其实正事谈完后就没啥好聊的,易迟迟想告辞离开。
估摸着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贺云松突然看着她道,“我有个疑问。”
“???你说。”
“你为什么要保密?”
易迟迟额头挂满黑线,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见他神情认真充满了不解,无奈道,“心理学相关的书籍都是译本,懂我意思吗?”
贺云松恍然大悟,懂了。
顿时忧心忡忡。
“那些书你不会都留着吧?”
闻时和药子叔他们闻声也担忧看了过来,显然,这是担心她犯浑被人抓到把柄。
“早毁了。”
她捏了捏鼻梁,露出一副失落的样子,“当初老爷子去世的时候一起烧了。”
贺云松顿时一脸尴尬,恨不得给自己俩巴掌。
让你嘴贱,提啥不好提人的伤心事。
他可真该死呀!
摸摸口袋,摸了空。
果断伸手去摸闻时的口袋,察觉到不对的闻时转头瞪他,贺云松跟没感觉到似的把他口袋里的糖掏了一把出来。
“吃糖,甜甜嘴心情好。”
一把大白兔塞了过来,易迟迟看向贺云松,这家伙笑的像地主家的二傻子。
视线飘移一下落到闻时脸上,这位一脸吾儿叛逆的无奈表情。
她轻笑一声,“谢谢啊。”
说着剥了颗糖塞嘴里。
见药子叔眼巴巴盯着,她数了数剩下的糖,发现还有七颗,遂分了四颗递过去。
“叔,我们俩分。”
“这个好。”
药子叔顺手就揣兜里了。
闻时吸气,“我觉得应该分给我一颗。”
他朝易迟迟伸出手,眼神透着几分哀怨。
“借花献佛!”
易迟迟笑眯眯给了他一颗,闻时脸上露出个笑模样剥了糖纸塞嘴里,脚尖踢踢眼巴巴瞅着的贺云松。
“干活去。”
“干什么活?”
贺云松一脸懵,他咋不知道有什么活干。
闻时看向药子叔,大气道,“叔你随便使唤,他力气大。”
药子叔想了想,“……我好像没活需要他干。”
现在地也翻不了,能翻还可以种点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