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身为洪兴社团智囊般的白纸扇,向来以聪慧睿智、处事冷静而闻名。
然而此刻,他那身整洁笔挺的西装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头发也在挣扎中变得蓬乱,曾经那从容不迫的面容如今满是汗水与尘土,狼狈尽显,但他的眼神中依旧倔强地燃烧着不肯熄灭的火焰。
李大炮看着陈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发出阵阵冷笑,那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看来洪兴社团的白纸扇,陈秀才有点招架不住啊。
这次只是开胃菜,等下等你昏过去了,我们用水把你泼醒,可就不是这么好说的了。
你有多少钱倒是说啊,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留着也是等着发霉啊。不如告诉我们兄弟几个,我们帮你流动流动,你的命也保住了,不是挺好的一桩买卖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箭,直直地刺向陈耀的内心防线。
陈耀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的目光中尽管难以掩饰地闪过一丝恐惧,却仍硬着头皮强撑。
他紧咬着下唇,直至嘴唇泛白,渗出血丝,双手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暴起,试图挣脱那紧紧捆绑住他手腕的粗绳,脚踝处也被铁链磨破了皮,鲜血缓缓渗出。
他狠狠地瞪着李大炮,那眼神仿佛要在对方身上灼出一个洞来,咬着牙回应道:“有什么招你们使出来吧,我陈耀要是皱一下眉头,喊一声疼,大 B 那家伙就是狗娘养的。”
尽管他的声音难以避免地带着一丝颤抖,可那股深入骨髓的倔强却如洪钟大吕,在这死寂的仓库中清晰可闻。
王二狗在一旁听到陈耀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一般,“噗”地一声笑喷出来。
他那肥胖臃肿的身躯随着笑声剧烈地抖动,脸上的赘肉如同水波般荡漾。
他伸出短粗的手指,指着陈耀,笑得前俯后仰,连话都说不利索:“大 B 要是听见你这么说,估计早过来干你了。
兄弟们,既然他不识趣,那我们就直接给他上大餐吧。
贴十张纸,我请他抽七匹狼,你请他吃牙签肉,其他的兄弟自己看着办。”
说罢,他大手一挥,那群如恶狼般的小弟们瞬间蜂拥而上。
这些小弟们个个面露凶光,眼神中满是对施暴的狂热与对命令的盲目遵从。
他们迅速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湿纸巾,动作娴熟而残忍地朝着陈耀的脸上贴去。
一张又一张湿纸巾如恶魔的手掌,无情地捂住了陈耀的口鼻,瞬间截断了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