龅牙驹心中不由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心脏。“莫非又是那个不长眼的得罪了贺先生?”
他暗自思忖,大脑飞速运转,在脑海里将各个社团近期的动向过了一遍筛子,却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
沉默片刻,他硬着头皮开口道:“贺先生,我这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办事的,不知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啊。”
说话间,他微微抬头,目光中满是无辜与疑惑,试图从贺红生脸上探寻出些许端倪。
贺红生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东星跟洪兴这两个社团最近在火拼,听说是因为拍戏场地的问题引发的,本来嘛也没什么事,但现在闹得有点大。
洪兴那边好像持有自动步枪,东星那边也有枪,这还了得!澳岛的地面都要被他们掀翻了!”
贺红生越说越气,双手不自觉地再次攥紧扶手,指节泛白。“我要你想办法把这件事平息了,约一下双方谈一谈,谈不拢的话,就不要怪我不讲地主之谊了。”
这话出口,屋内温度仿若骤降,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龅牙驹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东星和洪兴,那可都是澳岛地下世界的硬茬,两边积怨已久,势力盘根错节,想要平息这场火拼,无异于徒手拆解炸弹,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可看着贺红生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哪敢推脱,当下立马表忠心道:“贺先生,我一定把您的话带到,感谢您的信任。”
那声音拔高了几分,透着一股决然,仿佛已看到自己在枪林弹雨中斡旋调解的艰难场景。
“去吧,你只有三天时间。”贺红生挥了挥手,仿若驱赶一只苍蝇般随意,却又似下达了一道生死令。
龅牙驹躬身退出房间,直到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才长舒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三天,就三天时间,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他低声嘟囔着,满脸愁容。心里却也清楚,贺先生既然发话,此事便没有转圜余地,办不好,自己在澳岛怕是再无立足之地。
他一边下楼,一边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人手收集东星和洪兴这场火拼的详细情报,脑海里则不断思索着该从何处入手,方能打破这僵局,让两边乖乖坐上谈判桌。
龅牙驹深知,此事需快刀斩乱麻,耽搁不得。他首先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智囊团,众人齐聚一堂,屋内烟雾缭绕,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