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程瑝接了电话出门，寝室里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
“所以，我辛辛苦苦挤破头，这东西不是白抢了？”眼镜男看着手上的表格欲哭无泪。
“也不算白抢，你留着自己去，给兄弟们当个眼线，随时汇报小四的动向。”背心男把表格折好塞进他口袋。
“现在有一个问题。”从进门开始都没开口的第四人想了想，一脸认真的提醒：“人家现在可还没离婚呢，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背心男一拍他的肩膀：“就这情况，早晚得离，做为一个优秀的备胎，一定要随时做好上位的准备。”
——
N大校外，等你咖啡。
程瑝不紧不慢地搅拌着手里的咖啡，而他对面，一个男人穿着皮夹克，头发染的五颜六色，从坐在这里的第一秒，眼睛就忙碌地四下张望，乐此不疲地对路过的每一个美女吹口哨。
程瑝一阵皱眉：“包子，你那个时代在召唤培训班，什么时候去？”
“都说了，我叫包恣不叫包子。”对面被称为包子的男生脸一黑，突然想起了什么感兴趣的事：“你不是一直很鄙视我去那什么早操队，怎么突然也来了兴趣，难不成你程大帅哥被拒绝一次以后，觉得我这招挺管用的？”
程瑝看着他不说话，包恣脸上八卦的笑容渐渐消失，一脸无趣地撇撇嘴：“那什么培训班最近半年是不打算去了，这次泡的妞真不错，身材火辣，脑子还笨，都是兄弟别说我不照顾你，要不要哥们回去问问，她有没有什么小姐妹的介绍给你。”
“半年时间太久了。”程瑝眉头微微皱起，根本不接他的茬：“除了泡妞，你偶尔也可以因为陶冶情操过去一下。”
“兄弟你别闹，我哪有那闲工夫。”包恣说着声音一顿，视线落在程瑝活动关节的拳头上：“喂喂喂，这里可是咖啡厅，斯文场合，你这样不好吧，行行行，你别太过分啊，三个月！顶多三个月！”
“一个月...半个月总行了吧。”
“你不要欺人太甚啊，大哥，我错了，你说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八点。”程瑝终于松开手，拿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不是吧，八点。”包恣苦着一张脸：“早起是对美女的不尊重。”
“下次泡妞给你当僚机。”
“好兄弟，明天早上八点定不辱使命！”
——
第二天一大早，姜糖跟着赵小刀他们照常准时在培训中心报道。
等各个教室挤满了人，她才发现，八个人的教导能力有限只是限制招生人数的条件之一，人再多点儿，这教室都挤不下了。
时代在召唤艺术培训机构虽然落魄了四年，该有的基础设施还是有的，800多平米的一小层，好几个小教室，每月的租金都是一个不菲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