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士兵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这...大概半炷香时间前,这人一身黑衣人背着个一人高的包袱匆匆出城,手里拿着御赐的牌子,属下没敢阻拦。”
来人也急了:“速速将此通缉令拓印以后分发各城,全力缉拿。”
此事还得立即上报。
此时,皇宫大殿。
秦成雪被人捆得结结实实,跪在大殿中央,一脸懵逼地看着上面的女帝:“母皇,凤袍不是儿臣藏的,儿臣也没有杀姜神医。”
话说那姜神医是个什么鬼,只在情报里见过,真人高矮胖瘦她都不知道的好吗?
这和她想象中的母女相认、揭穿秦半雪的嘴脸,独吞曲家财产、走上人生巅峰的场面不一样啊。
不能说有差距,简直毫不相干。
“不是你?”女帝面若寒霜:“那朕问你,你是不是大临太女?”
“...是。”秦成雪憋着一口气。
“这裴经白,是不是你的夫郎?”女帝声音更冷了。
“...是。”秦成雪觉得,自己这口气可能是咽不下去了:“可这五年的大皇女,都是秦半雪她冒充的,母皇,儿臣疾患缠身,那秦半雪与我,当是两个状态。”
听说那秦半雪前段时间入宫陪驾染了风寒,但不严重,又有神医日夜相护,定是早就痊愈无忧了。
女帝脸色更不好了。
她总感觉秦成雪这话是在拿着以前伴驾染疾的事邀功。
两侧候着的几个近臣终于有看不下去的了:“殿下,您近些时日,确实疾患缠身、久病不愈来着。”
秦成雪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好的神医呢?
一个小小的风寒,你这么久了都医不好?
“你太女府搜到凤袍,你的暗卫刺杀姜神医,事事确凿,当着朕的面,你还敢狡辩!”女帝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凤袍什么的先不提,她更恨的是,你杀姜神医作甚,这到手的能保命的神医人物,就这样被霍霍了。
掌权者,站得越高,就越是惜命,越是想活得更久。
“这...儿臣冤枉啊。”秦成雪想好的一堆计划,现在全被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