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远怀的疑惑,秦孽才多解释了一句,“我六年前四处奔波寻找药草,作为交换送出去不少自制的药,这位公子的夫人可能得罪了其中某个。”
听秦孽解释完原委,爵子文表示,“这与神医无关,我理应感谢。”
爵子文给秦孽叩了三个响头,起身连忙去叫水亲自给戚暖洗漱。
解决完爵子文的问题,还没等楚远怀说上话,尤励国的人也上前来,“求神医救救我们主子。”
秦孽点头,“带路。”
但看见人,秦孽表示无能为力。
“我记得他,五年前他抢了我的药草,他说他想要一枚可以让人忘记的药,作为交换我给了他一颗‘遗忘’。他吃下‘遗忘’,说明是他自己自愿遗忘,你们何必违背他的意愿?”
其实当时封之蚺问秦孽要的是让戚暖可以忘记爵子文的忘情药,但秦孽又不是药神,什么药都做得出来,就给了封之蚺一颗‘君忘’的改良版之一,‘遗忘’。
“遗忘一切,什么都重新开始。”
盛情难却,宋礼玟专程等着和楚远怀他们一起用早膳,楚远怀也只能应了,最后就是一群人坐在一桌吃早饭。
食不言寝不语,秦孽她们刚用完早膳,那边爵子文自刎的消息便传来了。宋礼玟挥挥手,大度的让人给爵子文准备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材。
楚远怀听到爵子文自刎的消息,伸手勾了勾与秦孽相牵的手心,秦孽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楚远怀的脸,“我绝不会让夫君受委屈。”
吃过早膳秦孽和楚远怀待在房间里,秦孽在给楚远怀“卸妆”,药王谷谷主不相信楚远怀脸上满脸的红斑可以在一个时辰内被消除,秦孽正在证明给他看。
“这是我改良过的药膏,涂上后中毒的位置会疼痛难忍,但由念贡花造成的毒可以直接从皮肤里被吸出来。”
秦孽将绿色的膏体涂抹在楚远怀脸上,楚远怀顿时觉得被涂抹上绿色膏体的位置开始刺痛,但也还能忍受。
将楚远怀那张疤痕遍布的脸全部涂抹上绿色的膏体,待半个时辰后刮去,宋礼玟记忆里的人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楚远怀是从小美到大的人,他那张脸经过大漠的风沙,边关的刀剑,乃至牢狱的酷刑,却依旧是眉目生情,一张脸皎皎如明月,无愧于“当年青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年少风流。
“昔日听闻楚将军面若好女我还不信,如今一见,倒觉得传闻未能绘出楚将军的十分之一。”
在众人围着楚远怀时,秦孽拿出一罐红色的膏体在脸上涂抹,不消半刻钟秦孽脸上的红色胎记便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