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你看完就闭嘴,然后回去睡你的觉去。”凌思寒懒得搭理他的问题说道。
“你你你,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没人性,你要不是我兄弟,我真怀疑你是gay,人家这小美女都这样了,你都不上,啧啧,要不要我帮你在医院挂个男科看看?”陆子安甚是无语地摇摇头。
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
“你可以滚了。”凌思寒见他已经处理好了余湘,马上下了逐客令。
一个性格乐观风趣,一个冷傲孤僻,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成为好兄弟的。
陆子安也没有想到事隔五年没见,就偶尔一个电话联系。
现在这人还是老样子,一副死冰块样,好像多说一个字会死了似的。
“过河拆桥,没爱了,不过你放心,这小美女没事了,小爷我今天做了几台手术,累球了,我撤了。”
陆子安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一边收拾自己的药箱说道。
等陆子安走到门口的时候,凌思寒开了口:“明晚我们几个在金鼎聚一下。”
他刚回来,兄弟几个总要聚一下的。
陆子安脚步顿了顿,笑道:“得咧,我通知傅宴他们,撤了。”
凌思寒点点头,没有说话,看着陆子安出去然后还带上了门。
随后他看着床上的人,一副乖巧的模样,一袭白裙,纯白如雪,不食人间烟火般。
脸还红润着,他的目光又划过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小巧的樱桃唇,恬静而迷人。
他一手把领带扯下,然后进了浴室,快速冲了一个冷水澡,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自己躺在沙发上睡下。
翌日
余湘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乎乎的。
床上就她自己,她看看四周,这是酒店的床,不过很高级,完全是总统套房的逼格。
她想完了,守了24年的清白不知道被哪个货夺走了。
毕竟中那种药了,肯定是要发生那什么才能解掉。
要是昨晚那些老头子,她肯定得晕死,真是出门不看黄历啊,来时撞了车,晚上被人下药,最后连清白也没了…
于是她赶紧起床,看到了床头柜上自己的包包,翻了下,自己的手机和其他东西都在。
然后拿着自己的包包就要逃出去。
“怎么,我刚回国就爬到了我床上,现在还想跑?”
男人的声音有点熟悉,余湘惊地一看,就见凌思寒一边边从阳台出来一边对她说话。
男人一身灰色浴袍,腰间随意绑着带子,上面松松地敞露着结实的胸膛,宽肩窄腰,浑身上下都透着满满的性张力,身影靠近…
余湘感觉自己口水就要掉下来了!
“凌,凌学长?你,你怎么在这里?”余湘惊讶地喊着他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
然后想到昨晚难道要了她的人是他?
“我怎么在这,你一看到我就往我身上扑,对我又亲又啃的,呵,你忘了?”凌思寒走过来拦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