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想到那时谢景临的模样不由噗嗤一声笑了,“那时候他才回来,所以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其实现在就是瘦了点儿,人和照片上还是差不多的。”
姜明安了然,“那就好那就好。”
看姜灵似乎很满意对方,那似乎也不用换个男人了。
姜明安思索了一下,说,“我有点儿疑惑……”
“我懂。”姜灵叫他坐炕上,她亲自泡了茶端过去,说,“实不相瞒,我下乡的时候身体差的很,临走的时候从我渣爹后妈那儿讹了一千块钱,但我家不知道为啥叫人搬空了,我那一千块钱还有下乡的补贴我都随身带着,所以没被偷走,我没跟他们说,带去乡下路过首都的时候就买了一些治心脏病的药,到东北后又担心被人惦记上我的钱,于是就编了一个瞎话,说是您每个月给我寄钱和药。”
姜明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心疼,“唉,好孩子,你受苦了,那你这身体就好了?我去苏城的时候很多人说你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个病我打听过,可不怎么容易好的。”
“的确,但是事情就是凑巧,我去东北路上……”姜灵又把当初糊弄谢景临的说辞说了一遍,最后又道,“当然我认为也是老天爷看不惯我吃这么多苦,加上东北人杰地灵,我又时不时上山挖点儿人参啥的补补,这身子骨竟然就一天天的好起来了。至于我的身手,那是跟我爱人学的,我天赋不错,学的也快。”
听她说这么多,姜明安除了唏嘘还是唏嘘。
虽然听着有许多叫人疑惑的事儿,但姜明安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事儿还是不要追究下去的好。
如今孩子健健康康的,离开了安家那个狼窝,嫁了可靠的人,有个幸福的家庭,这就比什么都强了。
姜明安看着姜灵,怎么看都看不够,他又问,“那你爱人对你好吗?”
姜灵点头,“好啊,我这么好看,性格这么好,他很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