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铡好明天要煮的猪草,这才回到自个屋里,先脱掉外衣,再将压在书底下的三封信攥在手里,坐在床上开始拆黄睿谦写给她的信。
整封信字不多,占得横竖都也不同,很快看完整封信后,她这才知道这个黄睿谦是谁了。
可不就是那天那位婶子要给她介绍的对象,塞到她手上的地址早已被当作柴给烧了,没想到还能收到这样一封以自我介绍为中心的信。
放到一旁,再拆市农业局寄来的信。
这是一封以谢老师口吻写给她的信,字迹清晰且工整,能感受到谢老师的认真与专注。
上面写着鉴于她能以一百根菌棒培育出二百多斤香菇,所以十分诚恳地邀请她参与木耳的培育计划,且还让她看到信后,就可以到县城农业局去拿木棒,拿多少看她自己。
放好信,何麦穗打算明天就去县城农业局拿木棒。
最后一封便是许福生写给她的,信中十分诚恳向她表达了感谢,还说了她做的桃花饼很酥好吃,桃花酿好喝不醉是微醺,并解释了为什么这么迟给她回信。
其实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正是遇到了封闭训练与实战演练。
最后是一问,说他这一年有假,希望他何时归。
看到这,何麦穗当即将信放在一旁,并不打算回。
眼皮直打架,推了推枕头上的三封信后,她枕着枕头入睡。
第二日,天没亮明就起床穿衣,生火煮猪食。在与何母一起操持早饭的何麦穗,提出今日要去县城农业局拿木棒的事情。
妈妈听到后也很疑惑,“什么木棒?”
“谢老师见我太优秀,邀请我参加木耳的培育,所以我得去县城农业局里拿木棒。其实流程跟培育香菇差不多,就是要注意病虫害预防,但是没关系,谢老师说会有相关的书给我。”
“那行,你去吧,家里的活就交给我。”
她想到菇房里的香菇们,忍不住地嘱咐道:“出门要锁好所有门,在家也要将两个院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对,是得注意。”
吃完早饭,何麦穗便起身去公社车站搭乘去往县城的客车。
熟人见到她时,都会问到她去哪,她则敷衍地回答道:“去县城有点事。”具体什么事,她不会说。
知趣的人都不会多问,但有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