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后悔,刚才没有叫人过来将宋曦希做出来的诗句全都记录下来。
宋曦希梦里的世界,一定是一个极其辉煌的极其灿烂的文明!
曹白柔听的目瞪口呆,小算盘全都落空,攥紧了拳头,她怎么可能……作诗作的这样好?!
她不是个蠢笨如猪,不学无术的草包蠢猪吗?就算是背出来的诗句,能背出这么多来,也是厉害!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很是不愿意承认宋曦希是比她强的。
再看看徐蕴藉那赞许的眼神,曹白柔恨的牙痒痒。
宋曦希挑衅地看着曹白柔,竖起了耳朵,聆听她破防的声音。
咔嚓,啪嗒……
哇,真好听!
宋曦希挑眉,适时地提醒浑身冰冷,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曹白柔:“曹姑娘,我作完了,该你了。”
曹白柔想着自己提前作好的那些酸诗,全都是些儿女情长的诗句,与宋曦希作的这些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诗句一比较,太过小家子气,完全拿不出手。
曹白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她看着曹白柔这难看的笑容,不知为何,就想到了菊花……
曹白柔为难道:“先生,我忽而想起来下午要侍奉母亲喝药了,白柔这就先行告退了,日后再一起作诗。”
宋曦希笑着看她,你这算盘珠子都快要崩到我脸上了!
这姑娘倒是有心眼子,落荒而逃偏要说成是要给母亲喝药,还平白落得个孝女的名头。
看段位,这曹白柔的段位可比宋家年月日那三姐妹都要高。
不过不怕,落到她宋曦希手里,都得原形毕露。
她宋曦希岂能会让这样的旷世白莲花如意?颤抖吧,小莲花!
宋曦希起身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她笑道:“呦,听说曹夫人白氏不是武将后人,每天都要去校场骑马,身强体壮的,怎么忽然就病了?”
“哦,对了,我刚想起来,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你家车夫进不得内宅,托我给你传句话。”
宋曦希不由地看了陆乘渊一眼,若他在外人眼里不是个阉人,也是进不得这内宅的。
宋曦希继续说:“说是让你不必着急,你母亲从校场骑马出来后就去打马球,今晚不回府吃饭,也告诉你不必回府一起用膳。”
“说是还订了酒楼的饭菜一会儿给送过来,让你留下来和师娘一起用餐。”
曹白柔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宋曦希继续戳她的肺管子,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棒打落水狗的机会:“曹白柔,你母亲明明身体好的很,又是骑马又是打马球的。”
“你这个远近闻名的大孝女,怎么还能咒自己的母亲呢?吃药,吃什么药?给你母亲吃长生不老药吗?”